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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ader, Learner, Enabler
Cross Fields Management
园区级别招商和开发、电子制造服务业(EMS)全产业链、工业房地产全产业链、国际学校管理和运营、管理顾问等。
大型团队管理、运营、IT、市场等领域有极为丰富的经验。
目前,属于自由职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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藏书、读书、编程。翻译并出版了九本书籍,涵盖心理、历史、传记、科学等多个领域。
爱听音乐,爱看电影。不养宠物。
爱去有人文历史内容的地方旅行。
Happily Married
1999年结婚。长居苏州。
育有一子,还在读书。
Phrases with value, insights
QOTD
常常回到自己的过去,是衰老的表现
今日写作3篇
太子近况汇编
太子最近又拿了一个小奖状,是“劳动之星”;昨天又告诉我,他被选中作为班上16名(8男8女)选手之一参加下周要进行的星海学校校内运动会。 今天又拿了一个“跳绳小标兵”的奖状回来。还告诉我说,有两个选手被替换了——大概是因为成绩不够理想的原因吧。 [![跳绳之星](http://www.rsywx.net/wordpress/wp-content/uploads/2007/11/scan17.thumbnail.jpg)](http://www.rsywx.net/wordpress/wp-content/uploads/2007/11/scan17.jpg) 加上以前得到的“学习之星”等,我突然发现,太子倒真的是**德、智、体**全面发展了……
十月,一个交大的午后(六)
你在大学期间玩什么?篮球打过吗?桥牌打过吗?麻将打过吗?如果你对这三个问题的答案均为“是”,那么你我之间至少有三个共同的兴趣爱好了。 我个子不高,只有170公分。但我就是很喜欢打篮球。在场上,我是得分后卫的位置。如果是正规的全场比赛,一场比赛下来,我基本能得个12分到15分左右,抢那么3到4个篮板,助攻3到4次,抢断1到2次左右。应该说还是比较全面的。 <!--more--> 不过我们班(乃至整个年级、整个系)的水平却不是很高。主要原因是后卫线、锋线人才济济,但是却偏偏缺少一个强有力的中锋。虽然班上有几个188以上的“高”人,但是要么太瘦,要么太胖。总之,我们花费了很多的时间进行训练,但是效果不是很好。所以我们班级打篮球,一定是五个小个队员在场上满处飞奔。呵呵。 桥牌也是我的爱好。但是坦白说,我桥牌的水平没有我篮球水平高。 我们班上几乎所有的男生都或多或少会打桥牌。我也有固定的搭档,而且有固定的叫牌约定。那是一种在自然叫法的基础上,增加了很多约定叫的小系统。例如2D开叫代表4441或5440的牌型,而且方块单缺。 我记忆中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大家凑钱,一口气买了128副牌,还有配套的牌套、叫牌纸、记分卡。这样的举动还不止一次。我们干了好几次。 那时,通宵打桥牌是最普通不过的了。8个人分成开室、闭室,一般从7点半开打,打64副是最起码的。还有两个裁判,负责监督叫牌和开闭室间交换各自的牌。所以,一打桥牌,就起码是10个人的运动,还不加上旁观的“观察家”(人数从1到15不定)。 我们年级一共有5个班。我们是2班。我们班是属于一种极端的混合体:学习特别好和学习特别差的都在我们班;特别会玩和特别不会玩的也都在我们班。所以在系里我们班一直是很有名气的。由于宿舍排列的关系,我们和1班的关系是最好的了。 我是属于哪一种?你是说我吗?嘿嘿,我只能这么说: **那些比我会玩的没有我学习好;那些比我学习好的没有我会玩。呵呵。** 1班的同学看到我们打桥牌,也都心痒不已,也组织起来打桥牌。还和我们进行友谊比赛。在我印象中,一开始打的时候,复式比赛64副下来,比分一定是40:0。这种情况一直延续一个学期的样子。然后在他们学打桥牌的第二学期,比分可以变为30:10到35:5之间;一直到第三学期,才出现25:15这样比较接近的比分。不过1班好像从来没有赢过我们。 我们班桥牌最高成就是校比赛南北组第二、东西组第三。呵呵。 大四之后,我们就改打麻将了。 我不知道现在的学校如何管理打麻将(反正即使不在桌上打,也可以上网打)。但是我要说,那种在桌子上打麻将的感觉的是非常、非常好的。 屋子的中央是一张四仙桌,上面铺着的是不用的床单。桌子一般只配两把椅子,对面对放着。另两个人要坐在床沿上,以充分利用空间。 屋内青烟缭绕,灯光也显得苍白。四个人就这样围坐在四仙桌前。当然,观察家不在少数,一半而言,四个人打,一定至少有四个人旁观。还要加上1到2个专门跑腿的。 这两位跑腿的同学也是很不简单。他们要负责打水、买夜宵和烟(当然不用他们花钱但有他们一份)等等繁重的工作。我一直觉得他们加入打麻将的行列倒不是因为他们要蹭东西吃、蹭烟抽。他们才是真正的麻将爱好者。 伴随着“哗啦哗啦”的洗牌声的,是四张神情专注、略带神经质的脸。两粒骰子轻轻的投下,决定了今副牌的起牌位置。 “嗒嗒”的声音是打出的牌落到海里的声音,伴随着或低沉、或亢奋的“吃”、“碰”,甚至是“和了”的叫声。 于是就引来了一阵一阵的唏嘘: >你怎么门碰都要喷啊?(这是被下家碰了的) >千刀万剐,好汉不和头三把!(这是没有和到牌的) >靠!早知道就胡你刚才的“六万”了!(这是要自摸却最后出冲的) ………… 但是不论如何,到最后,大家都要点自己手上的扑克牌。起初的时候一人13张,正好是一门花色。10、J、Q、K代表10个筹码,1-9代表1个筹码。开始每人是49个筹码。至于每个筹码是多少钱,这是要打牌的人自己决定的。有时1个筹码是1角,有时是2角。但是我印象中最大的时候一个筹码也没有超过4角。 要知道,在当时,我们的学生津贴也不过17元一个月,而一个月的伙食费是可以控制到30元之内的。所以,4角一个筹码,50个筹码已经是20元的输赢了,对我们这些学生来说,已经很大了。
从OpenAI看到的Job Security
![](https://blog.rsywx.net/wp-content/uploads/2023/11/images.jpg) 最近在IT圈,乃至在整个朋友圈,最热门的话题之一就是OpenAI原CEO凹凸曼被董事会炒掉,而引发的一系列后续。 在我的一个群中,一位微软的资深人士表示: >美剧《硅谷》有新素材了。 <!--more--> 事态的进展应该说还远没有到尘埃落定的时候,我今天看到的最新发展是:**OpenAI将近500名员工联名写信给董事会,并发出了声音:要么集体离职去微软将为凹凸曼创立的新公司;要么董事会集体辞职,请回凹凸曼并恢复原职。** 说实话,我也有一丝梦想:在我被裁的时候,也有这样的情形发生。 不过,我知道这不会发生。原因有两方面,也就是我今天要聊到的Job Security(工作稳定性)的问题。 我认识很多圈外的朋友,在最近几年的聊天中,也听到很多朋友被裁的消息,然后大家在群里给予一些安慰和鼓励,希望ta迅速地找到新下家。 Job Security来自两方面: **第一,当然是自己的能力。** 在市场认可的前提下,只要能力要么十分十分突出,要么十分十分被认可,那么找下家实在是很容易的事情。 但问题在于,这样的人永远是“头部”少数几个人。 我在不同的职业奋斗时,周围人都说“你很厉害!”可现在我需要不断地寻找机会,而在找到有限几个(我认为的)机会时,会发现自己其实很不厉害,这个点不行,那个点不行……所以找工作永远是很难的一件事情。 **第二,当然是市场的成熟度。** 这次有差不多500个职员联名发声,这一方面是出于这些职员本身的正义感和判断力,但我认为,更多地是因为市场允许、认可甚至是鼓励这样的行为。 资本是强大的,但是资本只是资本,它的增值需要一个“市场”,依赖一定的“技术”,才能达到其终极的目的。 我们可以想象到的是,如果这500人集体离职,那么OpenAI就废了,再也没有复生的机会。这是OpenAI背后的资本不能接受的。同时,更重要的是,新的资本很快就会涌入接手,真正做到“只要唱首小曲”(里柯克语)就能网罗一批人才的目的,从而开始这些资本的增值道路。 这样的一种竞争关系、抗衡关系,没有成熟的市场、成熟的资本是无法出现的。在这个意义上,马克思所说的“它首先生产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”这一论断正确无比。 有了这个成熟的市场,自然就衍生出了相应的法律保障。注意,不是因为有了法律才有了这样的保障,而是因为如果你需要这样的市场,就必须有这样的保障,然后才是形成了相应的法律。 之前,我给员工们作年度评估的时候,为了鼓励他们“发声”,会请他们多说话,多提想法,而且保证“这个不会影响你的KPI”。他们也许乎相信我个人,但是他们对系统的信任度有多少?这样的前提下,“发声”还是真正的“发声”吗?没有了Voice,哪里有Choice和Ownership呢? 系统一旦不能被设计成制衡这样的现象——因言获罪、不透明地评估、日后穿小鞋、伺机报复——那么由此而派生的一切(包括法律)都将失效。“吾能弭谤耳”也不过如此了。 而所谓的JS也无从谈起了。 今天说说到这里。最后找张图配一下,这样才能发订阅号呢。